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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点推荐|静卧已觉西窗寒(大散文)

2024-09-19 09:23   烟雨任平生

母亲和姐姐,哥哥们在月光皎洁的夜晚,说着家里的那些苦乐酸甜的事,把棒子粒搓出来,晒干了放在瓮里,有风有雨也不怕了。有的人家就把那些棒子装在长圆的囤里,一个一个密匝匝摆放码齐了,有收的就卖出去,留下一部分有时间就搓一点,是一个漫长冬天没事的时候很好的零活。如今,还有很多的人家保留着这样的习俗,我在鲁北老家,在胶东海阳,都看到秋收后人们把棒子齐整地摆放在粮囤里,有的在门外的路边一溜摆放着,向外的一侧还贴着“丰收”字样,那是一种对于丰收年景的宣示和宣传,很喜庆。

秋收后的大田里辽远坦荡,放倒的玉米杆和秫秸秆在秋天的阳光里很快就干透了,有的被拉到村子的一些空场和小院前边的角落里,堆积得如小山一般,那是冬天里牲畜的饲料。如今,故乡的农家人都不养牲畜了,那些玉米杆和秫秸秆

随着被联合收割机粉碎后埋在了田野了,成为大田上好的肥料。田地平整一新,父亲和哥哥们又奔向广袤的田园,有几天的时间,就把麦子播种下去了。“白露早,寒露迟,秋分种麦正当时”,那时的节气已经是秋分前后了。天再也没有夏日和掰棒子时的暑热了。掰棒子那会,秋老虎还发着余威,虽然早晚清凉,晌午在地里还是会热汗淋漓,棒子叶会划得脸生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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